“芭比们”的堕落是群体性的,重新唤醒她们,却要一个一个地团结、争取,这简直构成清醒又沉重的寓言。诚然,《芭比》全片是一则粗线条的寓言,热爱芭比的中年少女闯入乐园,为了让芭比们重拾自我意识,接连“强势输出”。对电影心存不满的观众会非议,这个高光段落是脱口秀式的金句集合,是宛如儿戏的情绪煽动的胜利。但这样卡通式简笔画的剧作,刚好和塑料感极强的芭比娃娃屋相得益彰:这就是游戏,这就是过家家。导演葛韦格的才华,不仅表现在她让网络段子、现实感受和歌舞片的视听达成和谐的三重奏效果,更重要的在于,她面对“芭比进入现实”这个命题作文,反向操作,用彻底的解构完成虚构。此次寡姐带着新作《小行星城》出席戛纳电影节,该片是导演韦斯·安德森继《布达佩斯大饭店》《犬之岛》《法兰西特派》后的又一新作,影片被描述为“对生命意义的诗意沉思”,以大约1955年的一个虚构的美国沙漠小镇及青少年观星大会为背景,将来自全国各地的学生和家长聚集在一起,进行学术竞赛、休闲娱乐,上演喜剧、戏剧、爱情故事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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